“喬小姐,准備三百萬吧,你弟弟腦癱的可能性很大,會變成植物人,你要做好心裡准備。”醫生嚴肅的對喬欣暖說道。

喬欣暖瞬間癱倒在地。

三百萬?

就在這時,她手機響了,她麻木的貼到耳邊:“席先生,我願意。”

“干淨嗎?”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

“干淨。”喬欣暖羞恥的說。

“過來,驗貨。”男人霸氣命令。

酒店的房間,中午的陽光,格外的刺眼。

“嫁給我吧,做一個聽話的妻子,我給你更多好處。”

喬欣暖渾身一僵,不敢置信的側眸望著男人。

他的臉,逆著光,卻驚為天人的俊美。

渾身散發出有錢人獨特的尊貴氣息,但卻透著刺骨的冷意。

“我…”喬欣暖艱澀的抿了抿唇。

男人捏著他的下巴,猛的吻上她的唇片,仿佛不給她機會去思考。

男人吻技不錯,喬欣暖毫無招架之力。

就好像是一只可憐的小貓,落入了猛虎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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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先生,我能不能就單純的睡覺,我還不想結婚。”喬欣暖喘著氣,通紅著小臉,懇求他。

“不肯嫁?”仿佛惹怒了男人,男人突然掐緊她的纖腰:“可我想娶,你說怎麼辦?”

喬欣暖呼吸微滯,不敢置信,自己還有攀入豪門的一天。

“為什麼一定是我?”喬欣暖呆呆的看著男人,那張英挺不凡的俊容,有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席司霆不說話,只是突然將她整個人反轉了過來,喬欣暖此刻羞的不得了。

本來就白淨的俏臉,更是泛著紅潤,眼尾也紅了,可能是羞的,也可能是害怕,眸底起了一層薄霆,迷蒙若迭,勾的男人險些理智失控。

席司霆一把將她抱起,兩個人一起栽入到白色的大床上。

席司霆驗了貨,她很干淨。

白色床單上那一抹嫣紅,就是證據。

喬欣暖被男人折騰了一宿,渾身酸軟。

喬欣暖醒過來時,男人竟然離開了。

“錢呢?”喬欣暖顧不得身上不著寸縷,連滾帶爬的下了床,四處翻找著。

按照之前說好的,她把清白給他,他會立即付錢的。

可現在…三百萬的支票,竟然變成了一張空頭支票。

“席司霆,你什麼意思?”喬欣暖此刻又驚又氣,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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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他像野獸一樣的,不顧她的苦苦求饒,把她抵在床上折磨了一晚上,現在,他竟然連錢都不給。

喬欣暖趕緊找到手機,撥給了席司霆。

還好,電話打通了,他的聲音傳過來:“醒了?”

喬欣暖雖然很憤怒他提起褲子不認人,但想到他是唯一對支付起三百萬的金主,喬欣暖還是軟著聲音問道:“席先生,你…你還沒給錢呢,我們談好是三百萬的。”

“一晚上,就想賺我三百萬?喬欣暖,你覺的可能嗎?”男人這會兒,突然譏誚她,覺的她異想天開。

“席先生,你不會......想白睡吧。”喬欣暖渾身止不住的發抖。

如果席司霆不給錢,她也拿他沒辦法的。

畢竟,昨天晚上,本來就是匆忙的一場交易。

而且,就算她捅開了這件事,最後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的話,肯定都會認為,她為了錢,主動高攀他的。

喬欣暖滿臉悲慘,欲哭無淚。

諸事不順,弟弟還等著錢做腦部手術。

她該怎麼辦?

“再陪我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我再付錢。”男人的話,讓喬欣暖渾身發抖。

昨天晚上,她都生不如死了,他竟然還敢提出一個星期的要求。

真當她沒有脾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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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選擇,不是嗎?”席司霆冷笑譏嘲:“你弟弟應該等不了幾天吧。”

“你怎麼會知道我弟弟的事?”喬欣暖後背生寒,她昨天晚上,難道說了弟弟的事?

不,她並沒有,她並不想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急著要錢是為了救弟弟。

“我調查過了,喬欣暖,你這麼著急出賣自己的清白,不就是為了要救他嗎?”席司霆勾唇冷笑。

喬欣暖淚水漣漣,這個男人是吃定她了嗎?

“好,就一個星期,能不能先預付我一半的錢,我弟弟明天就要做手術了,求你了。”喬欣暖哭著懇求,這一刻,她卑微到了地底。

“考慮一下我昨天的提議,我需要一個妻子,你如果答應了,我現在就可以支付三百萬現金給你”男人冷酷的提出要求。

喬欣暖呼吸發緊,這個男人為什麼一定要娶她?

他還有別的目的嗎?

“今晚,好好表現,這關乎到你弟弟明天能不能勝利手術。”男人仿佛沒有太多的耐性,直接掛了電話。

喬欣暖顫瑟了起來,回頭看到床上那凌亂的紅梅,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今天晚上,還要繼續嗎?

喬欣暖想可憐一下自己,可她沒時間,她還需要去醫生照顧弟弟。

夜晚,如期而至。

喬欣暖也重新踏入了這個房間。

房間是男人預留的,此刻,裡面沒開燈,但沙發上,有明滅的光傳來,那是煙頭的光芒。

男人正在抽煙,看上去,心情不怎麼樣。

“脫......”男人只扔過來一個字,對喬欣暖而言,簡直就是羞辱到了極點。

喬欣暖強忍著羞恥,緩慢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扔開。

最後,男人站了起來,直接走向旁邊的牆壁,打開了燈。

“不要......”喬欣暖雙手抱住了自己,驚慌萬分。

男人卻仿佛在看一件藝術品似的,盯著她猛看。

昨天晚上的吻痕還在,她肌膚很白,就好像最上等的陶瓷,她的一頭長發,更是美的像瀑布一樣,是茶色的,此刻,長發落在她的肩膀處。

這種若隱若現的美妙,讓男人的身體,猶如烈火加油,燒的十分高漲。

“遮什麼?又不是沒看過。”男人冷笑著,朝他走了過來:“把頭抬起來,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