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只滾燙修長的大手捂住了池夏的嘴巴。
“別說話!”接著一道冷冽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池夏萬萬沒想到她在酒吧等陸逸塵的時候,被一個突然衝進來的男人拖進包廂。
這突然的變故讓池夏被酒精麻痹後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幾分,她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來自她身後的男人。
“你受傷了?”
她的聲音不大,因為醉酒之後帶著一絲沙啞。
男人猛地松開手,踉蹌的從池夏身後來到她面前。
他深邃俊朗的容顏冰冷至極,黑眸泛著血絲,看上去很是駭人,“安靜!”
池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乖乖的點頭。
她順著這張驚為天人俊臉往下看,男人的的腹部黑色的襯衫已經被血浸濕了。
“你似乎傷的很重,我是醫生,可以幫你包扎......”
池夏很小聲的開口,說話間她的小手朝著男人的腹部伸了過去。
還不等她碰到,男人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欺身逼近,猩紅的眼眸鎖著池夏,男人冷漠出聲,“別動!”
距離的太近,男人的壓迫感很強。他身上的溫度開始灼燙的嚇人,周邊的空氣似乎都要點燃了。
“好,我不動。”池夏很小聲的出聲。
她揚著巴掌大的小臉看著男人,清澈的鹿眸如水。
男人冷銳的寒眉深皺,他猩紅的眸子火熱、危險,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進去看看!”包廂外面有聲音和尖叫聲傳來。
池夏猛地一驚,剛想開口,男人身體猛地貼近她,他抬起大手一把握住她的皓腕,猛地一拉。
池夏猝不及防的撞上他堅硬的胸膛。
這個時候,她意識到了危險。
她想要推開男人遠離,卻已經沒有了機會。
下一刻,男人大力將她摔倒在包廂沙發上,黑暗中他危險的傾身壓下,“幫我,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毫無章法,霸道而瘋狂。
瘋狂啃咬中,池夏嘗到了他口中的味道,甘醇的紅酒味混合著煙味......
他俊朗的容顏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現,漆黑的眸子如一道漩渦,又如狂野的猛獸,似乎隨時都要將她吞噬。
池夏用力的掙扎反抗,“放開我,我是醫生,可以醫治你的傷!”
她伸出手觸碰男人的後脖頸,很快的找到了處穴位,只要她用力按下,男人必然會昏厥過去。
可就在她找到那處穴位的同時,男人一把制住她的小手,猩紅的黑眸透著危險的寒光,“我需要你......配合我!”
接著,大手揮去她白色長裙......
“你這個混蛋,放開!”
池夏張嘴用力咬上男人的肩膀,牙齒進入皮肉,鮮血彌漫了出來......
男人微微睜開血紅的寒眸,抬手毫無憐香惜玉可言的將池夏劈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包廂門猛的被人推開,幾個黑衣人持槍衝進去。
看見房裡一幕,數秒鐘轉身離開。
“主人,這......”
“撤!”
為首的帶著黑衣人迅速離開酒吧,消失在無盡的黑夜。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側身一倒昏睡了過去。
凌晨時分,池夏緩緩睜開眼睛。
她恨的不行,她想要殺了這個男人。
此時此刻在男人昏厥著時,她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這一點,可最終她並沒有這麼做。
她只是選擇狼狽逃離。
池夏離開後不久,包廂門被推開。
看著包廂內凌亂的一切和昏厥在沙發上的男人,來人大驚,“少爺,對不起,我來遲了!”
不敢遲疑,他立即悄無聲息的將人帶走,送去私家醫院,男人腹部多處受傷嚴重,失血過多,危在旦夕......
另一邊,池夏拖著破敗的身子回到家中。
進入浴室,池夏一遍又一遍用冷水衝洗著身子。
直到擦的肌膚泛紅,布滿了血絲,她狼狽的跌坐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
摟抱住雙膝,池夏無助、悲愴的失聲哭泣著,原本以為外公外婆去世,家人欺她、騙她,未婚夫劈腿背叛,她已經失去了一切。
原來她還能失去更多!
她的清白......
她原本在酒吧和未婚夫陸逸塵約好相見,和他解除婚約。
可是沒有等來陸逸塵,卻遭遇這樣的一場劫難。
該死的惡魔,她就應該殺了他的!
池夏將自己關在家中兩天兩夜,直到閨蜜明婉溪闖入,“夏夏,你怎麼把自己變成了這樣?”
將失魂落魄的池夏抱進懷裡,明婉溪告訴池夏,“不就是陸逸塵劈腿了麼?我們不要這樣的渣男,走,我帶你離開這裡,領略大千世界。”
明婉溪以為池夏是和她的未婚夫陸逸塵分手了才這樣糟蹋自己。
因為前幾天池夏親眼看見未婚夫陸逸塵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在一起了。
還是明婉溪陪池夏一起去抓的奸。
再加上這幾天應該是池夏外公外婆的忌日,所以她應該很難接受。
此刻的池夏像是失去靈魂一樣,被明婉溪拉著一起離開冰城。
池夏不知道她前腳剛被明婉溪拉出家門,後腳就有人找上了門,他們是來找池夏看病的。
不巧的是池夏已經離開了冰城。
來人幾次見不到池夏,只好回去復命。
冰城半山腰別墅書房,一身黑色襯衫的男人站在陽台上眺望遠方,管家羅松小心翼翼的出聲,“少爺,我們幾次登門都沒見到池博士的傳人。”
“聽說她前幾天離開冰城了......是因為私事,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
停頓了下,羅松的聲音更加的小心翼翼,“據說池博士的傳人很神秘,一直研究著世間奇藥,距我們的人調查,她研究的奇藥,可以治好少爺你的病!”
“如果池博士的傳人,願意給少爺治病,您的病一定很快就能好。”
“可是我們去了幾次她都沒有回來,這都一個星期了,她該不會是不願意給少爺你治病吧?”
屋內的氣溫隨著羅松的話驟降,如同冰庫。
冰冷刺骨的聲音響起,“既然如此,把人給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