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內,女人小貓似的嬌軟哭泣聲,讓男人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曖昧的喘息不斷響起,聽得人臉紅心跳。

啪嗒。

劇烈的動作撞倒了床頭櫃上的台燈,橙黃的燈光頓時亮了起來。

和旖旎的聲響截然相反,此刻的男人正死死捏著女人的下巴,滿眼冷漠:“白芙語,你就飢渴到這種程度?不惜下藥也想讓我碰你?”

他的力道很大,白芙語白皙的皮膚上已經泛出淺淺的淤紫,無法說話的她眼角滑落下一滴淚。

“我沒有……”

艱難的擠出幾個字,白芙語眼角的淚越流越多,戰辰逸眸光微沉,毫不留情的松開白芙語,冷漠地走進了浴室。

渾身的痛楚讓白芙語動彈不得,緩了好一陣才勉強支起了身子,慢慢拉起了自己的衣服。

她的目光落在床頭櫃的抽屜上,死死咬住了唇。

三年前,白氏資金周轉不靈,為了攀附上戰氏,她的父母將她迷暈送上了戰辰逸的床,隨後兩家聯姻。

戰辰逸以為這一切都是白芙語的奸計,對她從未有過半點溫情,反而怨她、厭她、恨不得遠離她。

原因無二,戰辰逸有一個放在心尖尖上寵愛的白月光。

國民初戀,柳雪晴。

面對戰辰逸的嫌惡,白芙語全盤接受,不僅不怨不怒,還處處體貼為他著想,A市的豪門圈子哪個不在笑話瞧不起她?

可白芙語並不在意,她也從未對戰辰逸說過這些,仍舊一如既往的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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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的包容,今日也終將結束了。

劇烈運動後的疲軟讓白芙語的手指微顫,她沒有理會,伸出手將抽屜裡的文件取了出來。

恰好此時,戰辰逸已經洗完了澡,他黑著臉讓人送來了一盒藥,毫不留情的扔在白芙語面前:“吃了它。”

白芙語看著面前緊急避孕藥幾個字,心頭發冷。

她的沉默讓戰辰逸誤認為是不願意,他眼裡生出一抹不耐,冷笑道:“難道你還想生下我的孩子?白芙語,少做些白日夢。”

白芙語抓起那盒藥丸,無悲無喜的看了戰辰逸一眼。

她臉上剛剛的淚痕還沒有擦去,在昏暗的燈光下泛出細碎的亮光。

戰辰逸不喜歡她這種柔弱的姿態,眸色漸深。

他忽略了心頭絲絲異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吧,這次又想要多少錢。”

“我們離婚吧。”

白芙語沉沉的開口。

她的眼眸黑沉沉的,戰辰逸總覺得她似乎在通過自己看別的什麼人,但仔細分辨又不太像。

這樣的認知讓戰辰逸莫名升起焦躁之感,他捏了捏手指,毫不客氣的諷刺:“你還學會欲擒故縱這一套了?說吧,白氏又想要多少錢?”

白芙語沉默著將那份文件推了過去,細瘦的手臂上一道兩釐米長的疤痕,顯得格外突兀。

她的神情平靜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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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辰逸漫不經心的撈起那份文件:“白氏終於知道你沒用,打算用你換錢……”

離婚協議四個大字闖入視線,戰辰逸瞳孔微縮,冷笑著將協議扔到桌上。

他點燃一支香煙,透過氤氳的煙氣,看著白芙語模糊的臉龐:“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