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奇怪真奇怪,汽車就比火車快,大頭車麼……”

接近旁晚七點,新樂村的鄉間小路上,忽然響起別樣山歌《老司機帶帶我》。

打破了無邊寂靜,回蕩不息。

旋即,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出現在小路上。

他先是抬眼看了看灰暗夜色,接著又看向遠方稀稀落落的房屋,悵然一嘆道:

“漂泊四年,我韓樂終於又回來了。”

即使數年流離浪蕩,但家鄉的一磚一瓦他都感覺無比熟悉。

無視漆黑的夜晚,韓樂懷著近鄉情怯的心情,獨自悠然而行。

他正要從一塊攔路岩石上跳過,忽然聽見旁邊的玉米地裡面,傳出一陣陣輕微摩擦聲。

韓樂眉頭一皺,同時凝住腳步。

因為新樂村的地形原因,四面八方都是大山密林,幾乎人跡渺渺,最多的反而是野獸。

眼見得黑夜籠罩,正是野獸出行覓食的最佳時機。

莫非,自己正好撞上了一頭餓得發慌的餓狼?

就在韓樂打算上前查探一番的時侯,玉米地裡面忽然傳出怯怯聲音,微帶虛弱道:

“有人嗎?”

韓樂暗自舒了口氣,原來並非是碰上了餓狼,而是鄉裡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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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那柔柔弱弱的聲音,理應還是個女子。

新樂村是出了名的貧困村,生活設施還停留在封建時代,別說電話電視,就連電力基礎也是前幾年才接通,所以這兒完全沒有文娛活動可言。

只要一到夜晚,村民就會早早回家,各自入眠。

天都黑盡了,務農自然更不可能,但為何這兒還有個女人?

韓樂揣摩著,莫非有鄉民躲在玉米地裡偸情?

“有人嗎?救救我!”

就在韓樂躊躇不定之際,那柔弱的驚慌聲再次響起。

他這次沒有多想,三兩步搶上前去,扒開樹葉一看,一個熟悉的倩影映入眼簾之中。

“啊?艷姐,怎麼是你!”

韓樂驚呼出聲,眼前這個艷姐名叫梁艷,是鄰家村的村花,五年前被狗娃子娶了過門。

那時侯韓樂年紀只有十四五歲,當時他特別羨慕狗娃子,娶了如此漂亮的姑娘當老婆。

哪怕拋開容顏不說,單單她胸前那一對峰戀,尺寸足有37d,幾乎裂衣而出,絕對稱得上洶湧澎拜。

小時候,韓樂還常常把她當作夢中情人,甚至是想入非非的對像。

眼下的梁艷穿戴一件薄薄衣衫,胸前的那一對峰戀沒有半點下垂的跡像,一如既往的傲然聳峙。

此刻,她正側臥在草堆裡面,似乎有點不太舒服,白淨的俏顏顯現出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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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小樂?”

看清了韓樂的模樣,梁艷禁不住驚呼道:

“你不是去參軍了嗎,怎麼忽然回來了?”

韓樂悄無聲息的收回視線,對著她點點頭笑道:

“在外面漂泊了這麼多年,總是放不下家鄉,所以就回來看看了。”

“對了,艷姐,你這是怎麼回事?”

梁艷咬了咬牙,凄苦道:“剛剛我打算來采摘點玉米,豈料忽然冒出來一條青蛇,把我給咬了……”

韓樂連忙走上前去,關切的問道:

“是不是毒蛇?那可不能拖延,能給我看看嗎。”

聞言,梁艷那本來白淨的俏顏變得有些緋紅。

她低著頭,猶豫了幾下,這才用手指了指大腿根部的位置,囁囁嚅嚅道:

“在、在這兒……”

“額!”

韓樂面色頓時古怪起來,這到底是什麼蛇,怎麼專挑女人的隱秘部位下手呢?

“小樂,你之前跟韓非子爺爺學過醫吧,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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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子可是新樂村最德高望重的人了,不說威望方面,單單一身醫術,同樣也是世間少有。

傳聞他還是神農一脈的傳人,老來歸隱此地。

鄉村中的人,無論大病小病,只要找到他,基本上都能解決。

韓樂自小便是他老人家撿養長大,衣缽自然不可能失傳。

“艷姐,我身上沒配備針器,眼下只能采取最古老的辦法了。”

“什麼辦法?”梁艷掙扎著坐正身子,問道。

韓樂偷偷瞥了一眼她身前因動作而產生的劇烈起伏,悄悄吞了一口唾沫,道:

“用嘴吸!”

聞聽此言,梁艷那原本就有些緋紅的俏臉,霎時紅霞滿天,看上去嬌艷迷人。

看著梁艷欲言又止的模樣,韓樂居然微微有些反應!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沒自制力,梁艷結婚前就已經艷名遠播,和狗娃子結婚後就更加成熟豐滿了,一般的男人還真的難以抵擋如此誘惑。

況且,韓樂如今正直年輕,說是如狼如虎也不為過。

見梁艷低著頭半天不說話,韓樂不由催促道:

“艷姐,被蛇咬了可耽誤不得,要是毒素轉移到其它部位,到時侯想吸都來不及了,性命攸關,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梁艷忽然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道:

“你姐我可不是大姑娘,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哪有你說得這麼不堪?你忘了,你小時候,我還幫你洗澡呢!”

想起曾經洗澡時,還被她握著小JJ彈,卻是輪到韓樂不好意思了。

話題說開了,梁艷也就拋開尷尬,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嬌羞。

她繞起裙擺,紅色小庫庫若隱若現,把腿伸直道:

“小樂,那麻煩你了,用嘴吸吧!”

韓樂的面色再次古怪起來,這話聽著怎麼有種別樣的意味?

梁艷要是生活在外面城市,必定是個俏艷少婦,不曉得有多少男人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甚至連魂兒都被她勾得顛三倒四也說不定。

可惜,如此嬌艷俏顏的女人,居然嫁給了山村農民,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韓樂搖搖頭,揮掉不該有的念頭,抬眼看去,發現梁艷大腿根部確實有一道咬傷,而且傷口處已經變成了暗黑色。

“艷姐,那我開始了。”

梁艷點頭道:“吸吧!”

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韓樂也管不了那麼多,低頭用嘴巴直接靠向梁艷的大腿。

就在韓樂的嘴和梁艷的腿接觸的一瞬間,梁艷忽然如遭電擊,一股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

其實說起來,梁艷已經足足三年沒被男人觸碰過了。

她這幾年一直孤身一人,缺乏滋潤太久,忽然經韓樂如此觸碰,幾乎就要呻荶出聲。

“小樂。”

梁艷臉紅如花,輕輕拍了拍韓樂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艷姐,怎麼啦?蛇毒還沒有處理完呢!”

韓樂完全不想停下來,他在心裡嘀咕著,這蛇也太不會咬了,要是位置稍微深入一點就好了。

梁艷一張俏臉變得緋紅無比,猶豫了好幾秒才開口說道:

“小樂,你沒搞對位置,傷口沒在這。”

聽到這句話,韓樂差點一頭就栽倒在地上,這尼瑪親了半天,原來搞錯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