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老師學了快三十年了,都無法通過測試,就憑他......想要通過測試?你以為國醫館是幼兒園嗎?”

那個中年人笑出了眼淚,隨即一臉古怪的說道。

皮陽陽一撇嘴,不屑的說道:“那是因為你廢物。”

中年人倒吸一口氣,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你說什麼?”

隨即,他蹭的站起,怒氣衝衝的盯著皮陽陽,大有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皮陽陽毫不畏懼的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說你是廢物!”

“你......”中年人頓時臉都氣青了,狠狠說道,“哪裡來的無知小子,敢在國醫館撒野?”

隨即,他轉頭大聲喊道:“保安!”

隨著話聲,立即有兩個保安衝了過來,盯著皮陽陽。

“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中年人指著皮陽陽,怒聲河道。

孫德芳頓時急了,趕緊說道:“等一下......我們是來參加測試的,你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憑什麼?就憑你們不自量力,就憑他出言不遜!”

中年人盛氣凌人的說道。

皮陽陽淡然一笑,“你怎麼不說,憑你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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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噎住,又差點嗆到,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他正要怒罵,一個略顯蒼老,卻又帶著幾分威嚴的聲音傳來:“國醫館聖地,吵吵嚷嚷成什麼樣子?”

皮陽陽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年逾八旬,但紅光滿面的耄耋老者,步履穩健的快步走來。

老者銀須及胸,仙風道骨,眉眼之間,不怒自威。

看到老者,原本盛氣凌人的中年人,立即低下了頭,身段瞬間放低下來。

“師伯!”

隨即,他恭敬的喊了一聲。

孫德芳看到這位老者,也眉頭一喜,上前一步喊道:“陸館長。”

這老者就是國醫館館長,華夏國醫協會會長陸修然。

而那個和皮陽陽發生爭執的中年人,則是毛得雍的弟子,甄楠智。

陸修然看向孫德芳,臉上浮現一絲微笑,語氣隨和的說道:“孫先生,難得您光臨國醫館,怎麼還吵起來了?”

孫德芳看向甄楠智,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位對我們可能有點誤會,所以......辯論了幾句。”

皮陽陽卻毫不客氣的說道:“國醫館要都是這樣的弟子,我看也好不到哪裡去。”

陸修然的目光一凝,落在皮陽陽身上。

“小兄弟何出此言?”但他的語氣依舊很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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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陽陽說道:“我是聽說今天國醫館有測試,選拔前往J國參加醫術交流會的人員,所以特意過來參加。可是這人居然毫無理由的攔住我們,對我一陣冷嘲熱諷,還揚言要讓保安將我們趕出去。

“我想請問陸館長,國醫館的弟子都這麼驕橫跋扈的嗎?”

在皮陽陽說這番話的時候,甄楠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嘴巴一張一合,但始終不敢出聲。

他是毛得雍的弟子不錯,但他更畏懼陸修然。

陸修然目光一冷,看向甄楠智,聲音驟然生冷許多,“甄楠智,他說的是真的?”

甄楠智就像是吞下一只死老鼠,一直憋著難受。

聞言立即說道:“他這麼年輕,說要來參加這次測試,我覺得他是想出名,要不就是想搗亂,所以......”

“閉嘴!”

不等他說完,陸修然一聲輕喝,打斷他的話,隨即冷聲說道:“你師傅沒教過你,不要以貌取人嗎?誰告訴你年輕人就不能參加測試的?你都沒見他施展過醫術,你怎麼知道他只是想出名,是來搗亂?”

甄楠智立即閉嘴,不敢再說半個字,一張臉憋得發紫。

皮陽陽原本還擔心國醫館是一幫食古不化的老頭,沒想到館長陸修然居然還有這樣的覺悟,不由得讓他心中有了改觀。

“孫先生,你們登記一下,就進去吧。會議馬上開始,我得去做准備了。”

隨即,陸修然說了一聲,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