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父母一時心軟,卻養了三條白眼狼!

他們劃瞎我的雙眼,摘走我的腎,把我打得遍體鱗傷!

善良,是錯嗎?

為什麼好人都死了,壞人卻遺臭萬年!

被活埋後,我被神秘女子救下。

我戴上面具,化身從地獄裡殺出來的惡鬼!

第一件事,便是先收拾了當年背叛父母的賤女人!

還有那個欺辱我最狠的賤女人的女兒。

想活下去?

叫爸!跪下求饒!

不叫?那就廢你全家!

1

“狗奴才,滾過來給我擦腳!”

聶雙雙從浴缸中起身。

嘩啦啦的水聲,伴隨著涓涓水流在她曼妙姣好的身形上流下。

在她面前,匍匐跪著一個穿著破舊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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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手腕、脖頸、甚至臉上都有著大大小小的猙獰傷痕。

最慘的是那雙緊閉的眼,竟被人活生生劃了一刀,一條從左齊整蔓延到右側的可怖疤痕!

他雙手在附近摸索著,終於抓到了一條白毛巾。

“磨磨蹭蹭干什麼?”

“狗東西,養著你真是浪費糧食!”

青年只是稍晚一秒遞上毛巾,臉上便結結實實挨了聶雙雙一腳,瞬間匍匐在地,痛苦地捂著傷口。

“真不知道媽為什麼還要留著你,唐遠,你怎麼還不死啊?”

聶雙雙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擦干淨身上的水後,竟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出了浴室。

唐遠雙目失明,自然看不到面前這幅曼妙風景。

年僅十七的聶雙雙正是青春靚麗的時候,長相可愛清純。

濕透的長發披散身側,水珠順著滾落那雪白後背,再劃過......

身前,則清晰可見白/皙透嫩的皮膚。

但也只有唐遠知道。

這個漂亮的女孩,是多麼的可怕殘忍……

在這個家中,她總會變著法地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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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下限,甚至,不可稱之為人!

他這雙眼,便是被聶雙雙一刀劃瞎的!

聶雙雙手裡拿著一個蘋果,慢悠悠地把玩著:“唐狗,過來!本小姐給你吃蘋果!”

狗奴才,唐狗,畜生……

這便是唐遠在這個家裡的常有稱謂!

他已經兩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聽到蘋果二字,頓時不爭氣地吞了吞口水,忙摸索著爬了過來。

“謝…謝謝小姐。”

“你叫我什麼?”聶雙雙美眸一橫,立馬把手裡的蘋果重重砸到了唐遠腿間,疼得他渾身顫抖,蜷縮在地。

“對……對不起,主人。”

“呵,不懂禮數的狗奴才!”

聶雙雙冷笑著起身,一絲/不掛地站在唐遠面前,神色間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就該被懲罰!我想到了一個新的方式收拾你。”

“從今天開始,你就,再也,當不了男人了!”

十數分鐘後。

“啊!!!”

這座位於城北富人區,占地面積上萬平方米的幽靜莊園內,卻響徹起了唐遠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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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他好像快死了。”

聶家的私人女醫生開口:“止不住血了,他長期營養不良,身體透支嚴重,這裡的設備不足夠我做手術,需要送往醫院。”

而聶雙雙站在旁邊,冷眼看著唐遠的眼神就如同看著一條瀕死的狗。

她隨手丟下手裡的剪刀,冷笑:“一條狗而已,死了就死了,難道還要主人費心去救嗎?”

“可是……”女醫生欲言又止。

“夫人出差前曾交代過,不能把他玩死了。”

“那又怎樣?”聶雙雙一瞪眼:“留著他是因為他和俊傑的腎髒配型符合,但都已經取了一個腎了,而且現在俊傑身體好得不得了。”

“這狗奴才的價值,已經徹底沒了!”

“死了就死了,我會和我我媽說。”

“你先出去。”

聶雙雙勾起嘴角:“我正好,有點話想告訴這個廢物。”

女醫生出去後。

聶雙雙走到病床邊,看著因為疼痛、不斷顫抖的唐遠。

“真可惜,你就要死了,本小姐還沒玩夠呢!”

“臨死前,告訴你一個消息吧……咯咯,你一定會很喜歡聽的。”

聶雙雙唇角輕勾,吐出的話,卻殺人誅心!

“當年,你爸媽的車禍,是我媽,派人安排的。”

轟!

唐遠只覺得腦海中猛地炸開般,整個人頓時懵住。

耳邊不斷地傳來聶雙雙嘲諷的話語!

“哈哈哈哈!想不到吧?要怪就怪你爸媽,怎麼都不願意說服你讓出一個腎髒,不就是一個腎嗎?”

“你給了俊傑會怎樣!非要說你身體弱受不住!”

“呵呵,少了一顆腎後,你不是還苟活了一年嗎?”

“是……是你們,是你們殺了我爸媽!”

唐遠聲音沙啞,嘶吼出聲。

他的雙眸中,甚至流出了血淚:“畜生不如的東西!你……你們不是人啊!!”

他的心中,怨恨和背痛的情緒達到了頂點!

人性怎麼可以壞到如此地步?

十年前,聶雙雙母親聶水荷帶著一對雙胞胎兒女流浪到此,在唐遠父母公司樓下乞討。

後來,唐遠父母動了惻隱之心。

給他們安排了住所,又招聶水荷進公司當保潔員。

當時的聶水荷看起來人畜無害,對唐遠一家也極好,隔三差五便上門感謝,幫忙收拾家務。

還經常帶著因父母工作繁忙,而沒人照顧的唐遠回家,和兩個孩子一起玩。

久而久之。

唐家和聶家的關系飛速進展。

給唐遠和聶雙雙甚至還口頭定了婚約。

但誰能想到,一年前那場導致唐遠父母身亡的車禍,居然是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安排的!

車禍後。

聶水荷更是假惺惺地讓唐遠和他們一起生活,說以後會當他像兒子一樣。

但當唐遠答應後,他的噩夢就開始了……

“呵呵……我父母,當時就不該收留你們!”

“養不熟的白眼狼!”

唐遠狀若瘋魔,字字泣血。

“就因為不答應捐贈給你哥哥腎髒嗎?我爸媽分明已經為了他,搜遍全球尋找配型,分明已經找到除我之外的配型了!”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聶雙雙拉長聲音。

紅唇在唐遠耳畔吐出熱氣:“他們要是不死,這遠東國際集團,怎麼會能由我媽順利接手呢?”

“現在,你也該死了,我的好未婚夫~”

“咯咯!!”

唐遠渾身顫抖。

他很想爬起來,掐死這個女人。

但是失血過多讓他提不起半點力氣,就連意識也在渙散!

聶雙雙冷笑起身,打了個電話。

立刻,那私人女醫生便再度走了進來,推著唐遠的病床便往外走。

“讓人處理得干淨點!”

“是,小姐。”

當晚。

城郊外十裡,山林。

唐遠無力地躺在土坑中,感受著臉上一點點被覆蓋上厚重的泥土,直到漸漸開始喘不過氣。

他的人生,就到此結束了嗎?

該死的賊老天!

為什麼好人受盡折磨而死,惡人卻能瀟灑人生?!

“啊!!!”

他竭盡全力發出一聲怒吼,喉嚨裡頓時灌入了大口泥土。

接著,頭上便重重挨了一下,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