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種無助的感覺湧上時,她只有用更多的男寵去彌補空虛,才會越陷越深。
來到大齊之後,她發現大齊的女子完全不一樣,不只是寧馨兒和楚微雲,就連普通人都是輕松自在,走在路上是昂首挺胸的,臉上的笑容是發自真心的。與人談笑風生的時候也是毫無拘束的。
即便她們跟那些男子交談,也是輕松自在的。
再想想渠勒國那些女子死氣沉沉的樣子,即便不得不出門,也都是低著頭縮著肩同,匆匆走過。
那唯恐多看旁人一眼就被沉塘的恐懼,從她們身上彌漫出來,這強大的落差讓她對大齊女子生出強烈的仇恨之心,逮著機會就要攻擊她們,貶低她們,仿佛唯有這樣,才能讓她找回一點點自信。
她這幾天努力找回的這些自信,在夜景煜的幾句話下便潰不成軍,此時她心中的感受真非言語所能形容。
夜景煜也不是故意要讓阿祺格這麼難堪,更不屑於跟她爭辯,實在是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太讓人看不上眼。
他如果始終一言不發,阿祺格還以為自己有多厲害,他們渠勒國的女子有多幸運呢。
夜景煜完全沒有非讓阿祺格下不來台,讓她難堪的意思,對她這自欺欺人的嘴臉很不屑,才懟了她幾句而已。
阿祺格被他幾句話懟的說不上話,他也沒有落井下石,繼續不緊不慢地跟著。
阿祺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盡管想裝得若無其事,臉色實在難看,氣勢也明顯沒有剛才足了,盡量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我倒是忘了,王爺與我們渠勒國曾經有過交集。我也沒想到王爺對我們渠勒國的女子如此關心,她們過的什麼樣的日子,王爺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此說來,王爺是對她們極其上心,覺得她們可憐,想要幫她們改變現在的處境?”
夜景煜淡然道:“公主說這話小王就不懂了,公主不是說你們渠勒國的女子從不受禮教約束,十分的享受嗎?公主既然對你們的皇上的治國之道如此認同,小王的意見不算什麼,小王也無異於干涉他國政事,公主如此說,是會陷過小王於不義的,還請公主高抬貴手,不要壞了小王的名聲。小王到前面去看看。”
說罷他打馬快行,到了車隊前面,離阿祺格遠了一些,耳根子才算是清靜了點。
樹欲靜而風不止,就算他不想跟阿祺格有什麼接觸,她就認定了他,讓他不勝其煩。
礙於對方的身份,夜景煜又不能棄之於不顧,最煩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阿祺格看著他的背影,表情不屑而憤怒:“好,我倒看看你能跑到什麼時候,你早晚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夜景煜越是對她不屑一顧,她就越急不可耐想要征服他,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一個無比驕傲,從來看不上自己的人,卻被自己馴服,跪在自己面前的成就感,是什麼都比不了的,付出多少代價她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