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劉寶和維納瑞拉希斯基順利和維納瑞拉八嘎秀會師了。由於是死裡逃生,是以場面極為火熱。

   劉寶、維納瑞拉希斯基還有維納瑞拉八嘎秀聚集在一起,維納瑞拉八嘎秀眼裡閃爍著清冷的殺氣。

   “劉寶,趕緊想個法子滅了普佩裡斯和楚拉家族吧。戰爭已經進行的夠長了,再拖下去,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維納瑞拉八嘎秀徑直說道,眼裡閃過一抹嘆息。

   劉寶點點頭,旋即道:“如今普佩裡斯和楚拉家族都保持了平靜,這讓我有充分理由相信,下面的人並不平靜。說不定楚拉家族和普佩裡斯的聯盟已經破裂,只不過沒有讓我們知道而已。”“會嗎?”維納瑞拉希斯基和維納瑞拉八嘎秀一起發問,有些不敢相信。不過,他們馬上就信服了,因為摩西氣息可傳來的消息:“楚拉家族和普佩裡斯正式決裂了。”

   劉寶精神大振,他起身笑道:“維納瑞拉希斯基、維納瑞拉八嘎秀,准備好了嗎,大戰要來了。”

   維納瑞拉八嘎秀摩拳擦掌,徑直說道:“終於來了,我都要等不及了。”

   劉寶點點頭,旋即道:“立即召集個營大將。”

   “是,聚將點兵!”號令傳了出去,片刻之後,大將們人人一頭熱汗匆匆趕來。他們有的剛剛睡下,有的還沒有來得及喝一口水。雖說對突然聚將有些不解,不過骨子裡還是興奮起來。畢竟點兵就會有戰爭,而現在的他們渴望一戰。劉寶看了他們一眼,旋即一字一頓道:“就在剛剛,我得到了一道消息:楚拉家族的大將軍去了,普佩裡斯和楚拉家族的聯軍瓦解了。我想普佩裡斯會盡快離開這裡,他們或者退向他們的大本營,或者退向山後。不管他們去哪裡,對我們來說都是戰機。而近日,我想楚拉家族的士兵也定會有所動作,說不定會打著替老將軍報仇的名義攻擊我們。是以,我們要體現部署,已備不測。”

   “是,但聽劉寶將軍吩咐!”大將們全部起神,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寶,等候著他的吩咐。

   劉寶望了一眼眾人,看著他親手培養出的大將軍們,心裡有些感慨。旋即朗聲道:“後軍十萬,莫克你幾向高鑾統率,自西向東殺向普佩裡斯的軍隊。”

   莫克你幾向高鑾向前一步,旋即朗聲道:“領命!”

   劉寶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說:“右軍十萬。涅金斯基統率,自西向東殺向普佩裡斯的軍隊。”

   涅金斯基接過令牌,點頭道:“末將聽令!”

   劉寶向他點頭示意,旋即說:“前軍十萬骨戒斯卡婭統率,左軍十萬安納克裡恩統率,合力攻殺楚拉家族的軍隊!”

   骨戒斯卡婭和安納克裡恩一起起身,迅速答道:“末將領命!”

   “中軍十二萬維納瑞拉八嘎秀老將軍統率,其時趕赴楚拉家族的和新城,全力堵截楚拉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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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納瑞拉八嘎秀迅速起身,大聲道:“領命!”

   “劉寶,我也要求出戰!”維納瑞拉希斯基突然起身,盯著劉寶說:“前些日子我犯了一個錯誤,對此我深感抱歉。但是,劉寶將軍,我要出站!”

   劉寶看了維納瑞拉希斯基一眼,他知道面前這個女人瘦了不少,只為前一次的失敗。他知道自己有義務有責任讓她重新站起來,只為她將是澳小利亞將來的領導者。劉寶深深地看了維納瑞拉希斯基一眼,旋即喊道:“維納瑞拉希斯基!”

   “維納瑞拉希斯基聽令!”維納瑞拉希斯基聲音有些顫抖,說實話,她原本以為劉寶會不再重用她了。

   “好,維納瑞拉希斯基,你想出站,這是一件好事兒。”劉寶的聲音有些顫抖,輕輕點頭慢慢從帥案後站了起來。他停頓了一會兒,旋即走到了維納瑞拉希斯基面前,“我知道,你會成功的。維納瑞拉希斯基聽令,率領精兵一萬從正面攻破楚拉家族。”

   “劉寶將軍啊!謝謝你……”劉寶話音剛落,維納瑞拉希斯基頓時低聲哭泣起來。她曾經敗的那麼慘,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不該成為將軍了。可是沒有想到,劉寶還是給了她機會,而且將任務的關鍵交給了她。

   聽到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哭聲,大將們頓感心酸,忍不住唏噓連連。

   劉寶看了眾人一眼,旋即道:“怎麼,感覺心疼是不是?既然心疼,那就用咱們的努力讓維納瑞拉希斯基將軍重綻笑顏。我要用勝利,換的維納瑞拉希斯基將軍的溫笑。”

   “是!”眾將紛紛響應,一臉眾志成城。

   月色已深,維納瑞拉希斯基卻了無睡意。她知道澳小利亞如今正處在關鍵階段,而她所率領的軍隊也面臨著一次考驗。她的一個決定足以讓他君臨天下也足以讓她萬劫不復。人生多變,誰都無力料全一次抉擇會讓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軍隊的走上怎樣的道路。

   和維納瑞拉希斯基一樣,劉寶心中也有些迷惑。只不過他的神色依然淡然。拿起酒壺,向酒樽中倒滿美酒,劉寶不由得想起了昔日時光,想起了迦陵頻伽,不知道那個嫵媚而多情的鳥女,如今怎麼樣了。

   飲完一爵酒,再次斟滿,劉寶望著酒樽中自己的倒影,嘴角挽起一幅無力的笑容。他向來以保家衛國為己任,而今,華夏大國地位確立,澳小利亞短時間內也不會和華夏有什麼衝突,那麼,自己是不是該想想以後的日子怎麼過?怎麼過呢。劉寶不由得想起他那八個老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以後就不東奔西走了,就和他們一起好好地過日子吧。

   “劉寶,你也沒睡?”

   劉寶望了一眼來人,正是維納瑞拉希斯基,旋即舉起手中的酒杯笑道:“你也沒睡?緊張病又犯了?”

   “害怕,睡不著。”維納瑞拉希斯基看了劉寶一眼,睥睨的說:“你也可以理解為我要揍對手,所以興奮的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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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楚拉家族待了這麼久了,可謂是知根知底了,有什麼可怕的。”劉寶搖搖頭,一臉的無畏。

   “正是因為曾經身在楚拉家族,所以才會知道對手和自己實力的對比。楚拉家族地處沿海,兵精糧足,戰船數量眾多。而我們,雖說是正義之師,但是實力治終有很大差距。”維納瑞拉希斯基無比感慨的說,她真的沒有辦法樂觀。

   “沒有辦法,現在的情況是戰也得戰,不戰也得戰。”劉寶眼裡劃過一道光芒,旋即道:“這個作戰的命令是我發出的,所以我會負全責。”

   將酒杯扔到地上,維納瑞拉希斯基心中幾多煩悶,低聲道:“這個決定可非同小可。很容易為咱們的軍隊招來滅身之禍。此種罪責,你一人怎麼承擔的起?所以,要我們兩個人承擔,畢竟我才是這個軍隊的領導者。”

   劉寶看了維納瑞拉希斯基一眼,沒有說話。

   維納瑞拉希斯基伸出纖纖素手,將地上的酒杯拾起,放到桌子上,為劉寶披上一件外衣,低聲道:“如今,你可是我的希望,要好好保護,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劉寶眸色變深心意動了幾動,差點兒將維納瑞拉希斯基摟入懷中。他縮回手,清了清嗓子說: “不早了,早點兒休息吧。說不定戰爭馬上就來了。”

   “好。”維納瑞拉希斯基應了一聲,走下台階,突然雙腳踏空,身子一歪,差點兒跌倒在地。此時她一臉如同墜入萬丈深淵的表情。

   “小心點兒。”劉寶低聲道,將維納瑞拉希斯基穩穩的扶住。

   維納瑞拉希斯基打開他的手,低聲道:“我得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畢竟你總有一天會離去,習慣了你的照顧可不行。”

   劉寶驚訝的望了他一眼,旋即俯視四周。側頭回望,維納瑞拉希斯基一臉冷然。於是悄然松開手,瀟灑的揮了揮手,先行離去。

   月涼如水,風華無雙。月下花枝影重重,隨風擺動如人起舞,舞出一片絢爛。劉寶不禁開始想,明朝局面又會是一番怎樣景像。到底是他們的軍隊贏,還是普佩裡斯或者楚拉家族取得勝利?

   微風吹來,讓他微微覺得有些冷,是以縮了縮脖子。

   突感背後襲來一陣暖意,側頭但見維納瑞拉希斯基站在自己身後,她把頭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輩。

   劉寶突然覺得喉嚨一緊,旋即道:“維納瑞拉希斯基,你還沒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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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我睡不著。”維納瑞拉希斯基輕輕一嘆,旋即說:“我做了一個噩夢,夢中和楚拉家族的人搏鬥,楚拉家族的族主伏在我的身上吞噬著我的鮮血。劉寶,你說我是不是很沒有出息,竟然會為這樣一個夢而感到害怕。像我這樣膽小的人,是不是不配成為澳小利亞的君王。”維納瑞拉希斯基有些自嘲的道,她自覺和那些英明神武的帝王相差甚遠。

   劉寶轉身,和維納瑞拉希斯基面對面,低聲安慰道:“我並不覺得不知害怕就是勇敢,因為無知才會無畏。你是太了解你的對手,太了解可能的後果,所以才會害怕。這是好事兒,有所敬畏才不會校長。所以,維納瑞拉希斯基,感到害怕,並不說明你不能成為英明神武的帝王,相反你很有成為英勇神武帝王的特質。維納瑞拉希斯基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最差還有我劉寶陪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