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婚車將言晚晚送到一品苑。

一品苑是一個古堡式莊園,坐落在帝都風景最好的一座山上。

正式進入莊園的路上,有警衛恭敬的敬禮。

莊園內,古堡式建築連綿,主樓副樓分明,後面有美麗的湖光山色,還有休閑娛樂的高爾夫球場、跑馬場,也有訓練用的操場、靶場……

到了這裡,言晚晚才知道和傅家比起來,不,是和傅司寒比起來,言家這種豪門不過是寒門窮戶。

“少夫人好!”

晚晚下車,主樓前站著二十來個穿著統一的男男女女,異口同聲,連鞠躬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少夫人裡面請。我是這裡的管家,您可以叫我林伯。”為首的老者開口,其他人均是頷首,眼神都不多瞟一下。

“謝……謝謝。”晚晚很不適應。

這些佣人的客氣裡帶著很明顯的生硬,他們對她看似尊重,其實並不當一回事。

晚晚沒被安排在主臥,而是客臥。

看來,傅司寒很不喜歡她這個妻子。

“林伯,請問傅……三少呢?”晚晚進入主樓並沒有看到傅司寒的影子。

“三少出門了。”

“……”

一個據說孱弱得不能參加婚禮的新郎,出門……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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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是特意羞辱她!

“林伯,等三少回來了,可以告訴我一聲嗎?”晚晚問。

她沒發脾氣,林管家眼裡閃過欣賞的目光,不卑不亢的回答:“當然可以。”

然而,言晚晚次日醒來也沒有見到她的新婚丈夫。

婚禮新郎不出席,新婚當夜,新娘獨守空房,還住次臥。夜夜yeyez難怪言夢柔費盡心思也要讓她替嫁。

這樣的婚姻……

言晚晚仰天笑了聲,就是囚籠。

……

傅司寒回到莊園已經是第三天晚上。

他穿著一件黑色絲質領襯衫,下面同色長褲,一身黑走進明亮的主樓玄關,步伐慵懶雍容,淺褐色的瞳孔顯得半是冷酷半是野性,迷人到極點。

看到大廳裡牆上貼著突兀的雙“喜”字,有些刺眼。

傅司寒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撕掉。”

林管家接過傅司寒的外套,趕緊給旁邊兩個佣人是眼神,那兩人手腳利落的撕掉所有的“囍”字。別墅裡唯一的新婚氣氛消失殆盡。

“她人呢?”傅司寒沒在客廳看到他的新娘子,冷聲問林管家。

“回少爺,少奶奶回房了,她好像有事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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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

找他哭鬧對她的不公和羞辱嗎?

傅司寒不在意的勾了一下唇,上樓,“讓她來找我。”

言晚晚終於等到傅司寒回來。

她忐忑的站在主臥門口,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那個陌生而厭惡她的丈夫。

晚晚敲了幾下門,裡面沒人應,過了一會兒又敲,還是沒人應,只好推門進去。

看到裡面的瞬間,被震撼到。

主臥有近兩百平,正面進去是小會客廳,再往裡走是一個有ersize超大床的正臥,兩邊是衣帽間的耳房。

整個臥室呈現正宗的哥特風格,充滿詭秘和神秘,復雜華麗的黑色系主調家具和裝飾將藝術和技術完美融合。